第(3/3)页 不知何时,他所在的酒桌被人移到了楼后栏边,恰恰近了那面xiǎo池湿竹,只是他已经半瘫在桌沿,早就忘了自己曾经打算做些什么。 栏畔的环境比堂间要安静了很多,司徒依兰坐在他旁边,右脚蹬在栏上眯着眼睛看着满天繁星出神,右手提着一xiǎo壶清冽的yù楼雪搁在栏外轻轻摇晃着。很明显这位贵nv的酒量要比宁缺好很多,眼眸里的光泽十分明亮,她忽然开口问道: “宁缺啊,你和公主姐姐是怎么认识的?” 宁缺抬起头来,róu了róu眉心,然后举起筷子不停寻找着醋泡青菜头,随意回答道:“在路上认识的。” “在路上怎么认识的?”司徒依兰转过头来,充满兴趣地盯着他。 宁缺一筷子chā进xiǎo酥饼里,捂着前额恼火应道:“路上拣到了,所以便认识了。” 司徒依兰无奈说道:“我想你大概是记错了些事情。公主殿下是不可能被你在路边拣到的。” 宁缺带着酒意笑道:“确实记错了,我在路边拣到的都是宝贝,不可能是个白痴榆木疙瘩啊,我和公主是在哪儿遇见的呢?对了,你知道我是渭城的军卒……” …… …… (在德国水土不服,已经泻了两天了,真痛苦。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