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是儿女生下来父母是要负责任的,这就是当年他没教导好女儿,又没让女儿尽到母亲职责的惩罚。 “受不受得了没有任何用,是我们必须要去,轮不到我们愿不愿意?”郑彦文抿了抿嘴,他扶了一下眼睛,头上的白发更多了,“小舒,你在做这种事情之前就没有想过会受到什么惩罚吗?你也该长大了,当年你私奔吃了苦回来没长教训,这次老天爷就给了你一个更大的教训。” “我哪知道他会这么狠心,他竟然让我去大西北,他可是我亲生的孩子,竟然想害死我。” “这是上面的决定,你怎么能往那孩子身上赖?你别忘了他参军多年,我们又是什么身份,你就没有想过你往他身上攀扯失败了国家会怎么安抚他吗?要是什么都不做,岂不是寒了战士保家卫国的心?” “我没想那么多,我就是想着无论如何也不会比现在更差。”郑舒眼泪一个劲的掉。 郑彦文叹了一口气,“别再说了,明天就要走了,村里让我们今天下午休息不用去上工,还把工分给我们算成了粮票,你们今天早点睡,明天出发。” “外公,我不想去大西北,我不想去大西北,我听说那个地方连水都喝不上,到处都是沙子,好多知青去了都没了,我们要是去了那个地方还能活吗?”霍瑞华浑身发抖。 “能不能活都得去?就像从首都过来,你说不离开就不离开吗?”郑彦文已经没力气再和他们多说了,以前能说的都已经说了他们也没听进去,现在说再多也没用。 …… 晚上,姜南溪躺回了床上,她看着周寂递过来的钱,显然下午又跑到黑市去了。 她想着周寂是真的不在意郑家那家人,她也就没提关于郑家的任何事情。 周寂在自己的篮子里翻了翻,最后拿出来一个深红色的发箍,发箍外圈缠着滑滑的布料,最上面那一层像是有毛线打成的那种圆圈纹路。 “我看县城有不少人戴。”周寂递给姜南溪。 姜南溪接了过来,她看着颇具有年代感的东西,欣喜的穿上鞋子跑到梳妆柜前,晚上头发披散着,这个发箍正好。 她不是把头发全部箍上去,而是前面留少许部分,让发箍只是个装饰。 姜南溪肤色白,什么颜色都压的下去,这个发箍一戴上,深红的颜色让她原本就精致的脸上多了几分攻击性的美。 “你怎么知道我戴这个颜色好看?”姜南溪高兴地扭头。 “回去的时候我见过你照片。”周寂手指拨动了一下旁边放着的书,纸张从他指腹上划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