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陈执安听来,也觉得颇为精彩…… 天下间,贵胄、王侯不在少数,如同这位大督御一般的人物,陈执安却是第一回听闻。 “现在朝中,大虞六姓仍然隐在幕后,安国公权势滔天……朝中除了宋相之外,其余人物要么闭口不语,要么暗暗抗争。 唯独这位秦大都御,几次来信与安国公争辩,甚至怒斥安国公为朝中饕餮。” 陈执安听到这里,对于这秦大都御又多了些了解。 从魏灵玉那乖张跋扈的样子看,这位安国公必然不是什么善茬,秦大都御有此胆魄,足以令人敬佩。 二人一边聊着,一边到了白首街,宋相的院子门庭虚掩,二人不曾敲门便推门进去。 却见院中,这耄耋老人已然备好了茶水,正在等候。 老人似乎看起来颇为疲惫,见二人来了,只是无声招了招手。 二人行礼入座,宋洗渠亲自为陈执安倒茶,他不曾说什么,只是指了指桌上的饭菜说道:“今日老徐回家探亲去了,这两道菜是我下厨。 你二人且先将就吃吧。” 桌上两道菜倒是颇为简单,一道烧青菜,一道炒牛肉,色香味俱不成,但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。 于是三人各自拿了一碗米饭,就在这白首街上吃了一顿寒酸的午餐。 宋洗渠时不时与二人说话,聊的无非就是坐朝节中那许多盛景。 直到这时陈执安才知道,宋相自始至终都未曾去那悬星宫。 “如今朝中休沐,我正好休息几日。” 宋洗渠这般说着,又缓缓站起身来步入东堂,拿出一个大碗来。 陈执安探头看去,那碗中却有一尾鲤鱼再缓缓流动。 “你立了大功,这条鱼就算做给你论功行赏。” 宋洗渠将碗递过来,陈执安接过碗,有些不解。 “这鱼好养,喂一喂吃食,换一换水便是……往后,应当能起大用呢。” 宋洗渠这般说着,又有些感慨:“秦闻昼回来了,还记得他上一次回来,还是十二年前。” 楚牧野点头:“云将军即将被处斩,大都御前来京城,大致是为了送他一程。” 宋洗渠却忽然笑了笑:“你小看秦闻昼了。” 楚牧野有些不解,却也并未多问。 这小院中,三人同坐一桌,小院之外是热闹的坐朝节,小院之中,三人只是时不时说一句话。 有些安静。 就显得颇为和谐。 悬天京中却仍然极为热闹,许多人都在猜测这一次的坐朝节比较,究竟谁能够脱颖而出,谁能够登上望星宫,与众位大人同堂饮酒。 而不过一夜。 一阙词却悄无声息的流传,自集贤苑传到了国子监,又传到了四极阁、中极殿…… 甚至傍晚时分。 就连秦大都御手中,也多了一张纸。 “你说这是一位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写的?” 秦大都御本对诗词并不感兴趣,可当他听到短短一日便传遍悬天京的诗词,出自一位十八九岁的年轻人,他却仍然有些惊讶。 他低着头,仔细读过这阙词。 风吹来,吹过他两鬓白发,一时之间……秦大都御长长呼出一口浊气。 “战争如火,少有善终者。” “只怕要死在大虞北地,临死之前,都无法归去了。” ps:作者君好像甲流了,浑身痛,气管跟吞了一块碳一样。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