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不过派人走一趟的事,耗费点财物,没什么难度。这难道还能区分出心意轻重?又不是他亲自去,钱也是花不完的。 “最好喜欢点夏朝的东西,肥水不流外人田,给外邦花钱我到底不痛快,”宣王又道,“若你非要外邦的,也不是不行。” 给别人花了钱,不给她花,似乎是不太公平。 “我要的不是珍宝!” 段知菁歇斯底里的嘶吼,“我就想要活个明白!我不想再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了!” 宣王不为所动的看着她发了会儿疯。 同僚说这个年纪的女人脾气大,要当心着点,果然。 明日他还要早朝,就不奉陪了。 “那你就慢慢活明白吧,我去书房睡。” 一夜过去。 天际透出一丝曙光,屋中尚显昏暗,宣王路过厅堂,瞥见厅堂中坐着的女人。 “今日这么早?” 第二眼,他才看出来她的头饰衣服都是昨日的模样。 宣王顿足,“你没睡?” 段知菁看着他身上的蟒袍朝服,从上到下看了一遍。 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,衬得这身蟒袍尊贵英挺,意气风发。 同样是三十多岁的年纪,他未到壮年,她却是半老徐娘了。 “宴幸川。” 段知菁疲惫的念他的名字。 她经历这一夜,从愤怒到崩溃,再到平静,眼下已没有大起大落的情绪了。 “我骨子里挺瞧不起段荣华那种泼妇的,却不知怎么的,到底自己也变成了那般模样。” 从前她信誓旦旦地说,不会逼迫儿女,不会丧心病狂到像段荣华一样仗杀儿子的毒妇。 可不知不觉的,她也做了令人憎恶的事,让儿女都讨厌了她。 宣王叹了口气,“你给自己找点事做,会好些的。” 段知菁起身到他面前,把他的衣襟拨正一些,这是她这么多年来,习惯了做的事。 “我常常在想,我怎么就变成了这样,明明我从前不是这样的,怎么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别人的不是,总在怨天尤人?” 她缓缓抬起头,看向他暗沉的眼底,“你说有没有可能,是你把我变成了这样?” 宣王眼中的厌烦一闪而过。 他以手背挥开了她。 “没事就去找人喝茶赏花,你这都是闲出来的毛病。” 这一甩,段知菁险些摔倒了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