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不不不不不,”周晚莹慌忙说,“其实我不喜欢打人的,你想挨揍的话,我不合适。” 说完她又意识到,哪有人天生皮痒,都是借口罢了。 “哎,都是误会,”周晚莹给他倒杯酒,“说来话长,你想听的话,我都告诉你。” 她从与摄政王定下亲事说起,到退婚之后父亲的勃然大怒,再是离家出走一年半逃避逼婚,和回来以后被关禁闭,走不出国公府的大门。 包括她这官位,看着风光,实则来的并不正当。 祖父和父亲都是墨守陈规之人,一板子一眼,对她不曾理解,不曾支持。 就这么磕磕绊绊,直到如今。 她边喝酒边诉说,等她说的七七八八,已是微熏,脸颊泛着醉人的红。 “说我不孝也好,自私也罢,人世只来一回,这条路我是走到底了。” 周晚莹与他碰杯,白玉杯发出清脆的声响。 巫马陵陪她饮下这一杯酒。 “巧了,我也是个不孝的。” 周晚莹挑眉,“怎么说?” “做太子,太累,”巫马陵歪着脑袋,打了个酒嗝,“明明对父皇的决策不赞同,却不能顶嘴,永远要鼓吹他英明神武。” 周晚莹笑道:“拍马屁也容易。” “还有层出不穷的算计陷害,那些人吃饱了撑的,都把我当靶子,都想把我打下来。” 巫马陵仍然是吊儿郎当的语气,眼里也带着笑。 “去年我的太子之位差点被废,印鉴都被收了,幸而我找到破绽替自己昭雪,否则此时此刻,我哪能站在这儿,或是一条落水狗,或是一掊黄土。” 周晚莹再次敬他。 这酒不属于烈的那种,可喝多了,也有些疲软。 “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你活得着实不易。” 巫马陵说:“这个太子,我是不想当了。” 周晚莹拖着腮,诧异的看着他。 “啊?” 哪怕再艰难,依然有无数人前仆后继的要抢夺这个位置。 他离登上帝位,就只差一步,便是等父皇归西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