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何止如此,从前有皇上坐镇,若齐国使节露面而皇上不露面如何说得过去,但现如今……”仓洛尘话说一半戛然而止,看向越君正暗道自己一时之间又说错了话。 但好在越君正无甚反映,只沉吟片刻道:“你一路辛苦了。” “殷九。” “属下在。” 越君正沉声吩咐:“带着他下去医治,留在嘉云关好生养伤,另两人找到他们的家人,好生安顿余生。” 那信使听了心中感动:“属下替另两名信使感谢主子恩德。”当即一个大礼。 殷九带着那信使离开,仓洛尘问越君正:“王爷可有何打算?” 越君正眸光幽深:“既然他秘而不发,那本王自只能权当不知了。” 这几日来,仓洛尘几乎时常跟在越君正身边,而不再躲着开溜,她有时想要在越君正身上看到一些关于悲伤或愤怒的表情,但他的脸上却什么都没有,除了少了笑容之外,似乎一切都与平时无异。 仓洛尘忘了,他和她一样,都是太过冷静之人。 “黎王那里,王爷打算怎么办?”仓洛尘想了想又问。 越君正站起身来:“自是一切如常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