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种现象,并非好事。 要知道,对于一座国家而言,最重要的便是信念感,一旦所有人都对这座国家失去了信念感,那这座国家距离覆灭也就不远了。 一些忠于大隋的人,面对此等情况,都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,迫切想要阻止这种现象继续恶化下去。 甚至于,还打算派重兵把守城门,只许进不许出。 可惜,他们这动作才刚刚开始实施,便被杨广紧急叫停,因为,在杨广看来,信念感这玩意儿,并非强迫出来的,而是得让臣民们心甘情愿的诞生,如若做的太过火,反而会适得其反。 这些人在大隋危难之际,选择离开,那也算不得大隋臣民,走就走了,于大隋而言不仅没有坏处,反而还能趁机筛掉一些渣滓。 大臣们虽觉得杨广的想法,有些不符合现在的时局,可谁让他才是大隋的帝王?况且,杨广也早就用诸多事实证明,他的眼界,远非普通人可比,质疑他的人,往往都会将自己的脸,打的“啪啪”作响。 只不过,话虽如此,但眼见情况越来越严峻,杨广却始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举措,这还是让群臣稍显不安。 唯独杨广那边,平静的近乎不正常,每日待在江都行宫中,平时该干嘛,现在还是干嘛,对于大隋的未来,丝毫不担心。 但实际上,他们却不知道,杨广心中也着急,只是他并未轻易显露出来,因为,在等到该等到的消息之前,他不能轻举妄动。 “杨公公,李拭和单道真那边,今日可有飞鸽传书?”寝宫中,杨广揉着眉心,有些疲惫的望着面前的杨公公。 杨公公轻轻摇头:“距离上次的飞鸽传书,已经过去了有十余天了,当时他们只是说已经抵达东都洛阳,却并未透露其他的消息。” “十余天了……按理说应该已经与瓦岗寨的群雄接触上了,老奴也不知道为何这么久都没有新的飞鸽传书。” 说到这,杨公公显得有些欲言又止。 杨广撇了他一眼,沉声道:“有什么就说什么,不必有所顾忌。” “他们两人,势单力薄的,独自进入东都洛阳,本就危险至极,而今这么久没有动静,老奴担心,他们可能遭遇了什么不测……”杨公公踌躇着,还是咬牙说出了心中所想。 杨广脸色微变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