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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后不等方清雪发问，又说了一遍刚刚发生在孙神医家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！”

    方清雪向沙发上一靠，潇洒的翘起二郎腿，悠然道：“你是想要趁着拿捏唐学仁孙女健康，帮我逼迫唐学仁低头？”

    “对！”

    姜凡也不隐瞒自己的龌龊想法，坦然道：“这事本来就与我无关，既然想要让我治好他唐学仁的孙女，那唐学仁，怎么能不付出一点代价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方清雪黛眉微蹙，微微低头，沉吟道：“这样吧，你先别急，先让我想想这事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二姐，你们做生意，难得还要讲道德操守，高风亮节？”姜凡一脸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这些东西，对着媒体摄像头骗骗普通人也就罢了。

    实际上，仔细想想，就根本不可能。

    别说商战，就是普通的办公室政治，又有几桩干干净净的？

    “不是你想的这样，这事情里面很多东西，非常复杂，一时半会说不清。”

    方清雪摇了摇头，含糊道：“当然，你这个方法大体上，我感觉还是没问题，不过一些细节的东西，我得先想好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！”

    听到二姐这么说，姜凡也不再吐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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