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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孙晗：“姚总您太客气了，也很感谢您这么直接跟我交流。我目前只是知道您这里是储备岗，可能春节后才启动，不知道能不能先问下您的规划方向呢？比如我刚才也提到了研学和营地教育不完全一致，包括研学也要分为学期中和假期里两种，相关的政策也不同，不知道您规划里有什么主推方向？或者说以上业务都会包括吗？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星期五晚上，成都，张岚租住的房子里。

    张岚：“明早我送你喽，飞机别订太早哈。这几天也没来得及问，你跟姚总聊的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孙晗：“感觉上他们是期待我入职的，他说的挺明显了已经。后来HR又找我了，还问了春节后能否入职的事。我口头也答应了，但现在还没发offe

    也不能说板上钉钉吧。”

    张岚：“那上海那边，你觉得就算了吗？”

    孙晗：“我始终觉得只做国际业务，而且如果还必须照搬澳洲的节奏去做，一个是不现实，一个是风险大，上海我肯定先不提离职，成都也没百分百通知呢，上海先干着呗，反正歇了这个调休假，再熬半个月，1月中旬就又放假了，2020春节早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没人预料的到，2020年1月中旬的假期，却一直延续到了3月里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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