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我唇角勾笑,回敬道:“一会儿是画冥,一会儿是敬王,总舵主,你又是怎么想的?” 被我说破,他也不生气,翻身轻飘飘的落在床里面,双手撑头,平平躺下望着我:“在湖心厢房的时候,你就怀疑了,对不对?” 我扁扁嘴:“还差点被你灭口!” 他侧身转向我,单手撑头:“这不是还活着吗!” 他这一转身,让我们距离突然拉的有点近,我不自在的尽可能的向后移了移:“反正迟早会被你们玩死。” “这次是我疏忽,以后不会了。”他眸色渐渐变深,定定的看着我,一句话说的更是奇奇怪怪,似道歉又似是解释,完全不像他的风格。 我愣了愣,被他看的心里升起一抹异样的感觉,连忙敛神问道:“喂,什么大事让你私自入京?甚至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?真不怕死啊?你父皇可不简单。” 他一本正经道:“有什么可怕的!而且,我的人都被关进天牢,还不算大事?” “谁是你的人了?!只是答应帮你做三年的事情而已。”我反驳。分明知道他入京绝不是这个理由,可听到他这句话我就十分不快。 他淡淡总结:“那也算是。” 我怒拍枕头:“我说不是就不是。” 他伸出食指戳我气鼓鼓的小脸:“嘴硬。那你护着七哥做什么?我只交代你钱庄之事,其余的可都是你自愿做的。包括怡怡是不是梅凌霜,也和你没什么关系吧?” 我撇开脸:“我就是喜欢樊王,不想他出事成不成!” “原来是这样啊,那我等等就去和七哥说说,王妃怕有点困难,侧妃应该不难。”说完,他又抓过我的手,欲抹下我的沉香手串:“你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物件,就用这个做定情信物吧。” 我狠狠挣扎扯出手:“不许碰它。” 可刚说完,背心就传来一阵剧痛。动作太大,又拉到了伤口。疼痛让我伏在枕头,闷着脸咬牙强忍。 “蠢货,不过一个手串而已,至于这么较真吗!” 他冷骂我一句,再次靠近我,单手伏在我伤口之下几寸,没多久我就感到了阵阵炙热的暖流由一点慢慢扩散,再扩散。不一会儿,背部的伤痛渐渐减轻不少,身上也感到分外的轻松。 这种感觉,很熟悉。 养伤的日子,夜里时常能感觉到。 想起肖总管跟我提起过夜里有人入我卧房事情,我震惊的偏头看向了身侧聚精会神的男人:“是你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