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杜谨言住院的消息不胫而走,杜氏本就内忧外患,现在老、少两位顶梁柱同时住院,杜铭礼能力又不足、眼高手低,一时杜家处在各种风口浪尖上。 生意伙伴不念旧情纷纷撤资,公司填补不上漏洞,造成资金周转不灵。 本市银行靠拢陆氏,又不想做赔本买卖,不给予贷款、融资无望。 才几天,杜氏已经摇摇欲坠。 只待清盘。 追根究底,源头和解决办法都在陆衍之。 苏洱虽然不愿意,但现在只有这一种办法了。 “晓善,能麻烦你让关先生带句话给陆衍之吗?” 徐晓善问:“什么话?” “我想见他,有些事想请他帮忙。” 越洋电话拨出去不久,当天下午接到晓善回电,陆衍之已经在本市。 苏洱接完电话离开医院,拦车前往陆氏,陆衍之站在偌大的落地窗边,指着远处一块高楼环绕的老式住宅区,问:“你说,把那里铲平造一座商场怎么样?” “我不懂这些。”苏洱说:“陆先生,我是为了杜氏的事来找你。” 陆衍之坐回办公桌后,示意她落座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