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确定吗?” 苏洱不改口供:“确定,是陈先生救了我。” 陈纪深稍稍一怔,继而唇角扬起抹弧线。 “陆夫人,请照实说不必隐瞒,我们对罪犯绝不姑息!”周队没想到她会说这句话,立刻表明立场。 苏洱说: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 “陆夫人!” “好了!她很累需要好好休息,周队长,麻烦你把人带出去。”陆衍之看出她不想再说话,下达逐客令。 周队闷叹声气,挥手示意警员出去,到门口时仍然逮着陈纪深不放:“陈先生,虽然证人没指控你蓄意伤人,但红港的事还需要你回警局协助调查。” “很愿意接受调查。” 陈纪深含笑,离开的时候往病房里深看了一眼,和苏洱四目相对。 嘭! 陆衍之关上门,将无形的电波阻断。 “为什么?”他的语气发涩。 苏洱阖上眼,不回答他的质疑,重新睡着。陆衍之站在原地很久,忍住怒火离开了病房,去吸烟室抽了几根烟。 出来的时候,发现聂烟徘徊在病房门口。 “聂警员?” 聂烟像只惊弓之鸟,被发现后有点手足无措得解释:“她,她没事吧?” “没有生命危险。” 她松口气,正要说想进去探望,被陆衍之拿话噎住:“她还在睡。” “哦,那我晚点再来。” 她背身要走,几步后又停住,解释道:“原定计划是我充当线人,没想到她会突然在夜总会。当时情况很紧急,为了不让她出事我只能……把自己是冒牌货的事告诉了陈纪深。”聂烟咬咬唇,很懊恼自己当时的表现:“对不起。” 陆衍之深吸口气,说:“不关你的事。” 看来,这一切都是苏洱预先准备好的。 聂烟离开医院不久,苏洱醒了。她觉得嗓子干燥想润润唇,陆衍之先一步帮她把几欲跌落的玻璃杯扶正。 他的声音干干的,“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 “什么?” “甜汤里下『药』,支开聪子前往红港,一切全是你计划好的是不是!你想接近陈纪深?” 苏洱不否认:“是。” 简单一个字,让陆衍之怒气爆棚:“你有没有想到后果,他会杀了你!” “我现在不是没死吗。” 她幽幽反驳,叹口气:“她有家人,重病的母亲需要陪伴。我不同,我没亲人没儿子,在世上了无牵挂。更重要的是,我是他一直要找的人。” 了无牵挂、没有亲人这几个字眼震痛到他。 他说:“你不是什么都没有,你还有我。” “你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