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苏洱在医院呆了两天,就被陈纪深派来的人抬回了公寓。他虽然不再为上次的事兴师问罪了,但戒备心重了很多。 他留在公寓的时间最近出奇地多,苏洱很难再进主卧。正发愁该怎么办,陈纪深感冒了。 她有了借口送『药』和姜汤。 并且逮到机会在他某次洗澡时,拿走了陈纪深经常戴在手腕上的沉旧手表。那块他弟弟曾经送予陈纪深的礼物。 她有印象,当初自己还醉酒帮他在马路上捡回来。 “有没有见到我的手表。” 他找不到手表,焦虑得问遍屋子里的小弟,最后跑到次卧问她。 苏洱装茫然:“……什么手表?” “你休息。” 他没多费口舌不想浪费时间,叮嘱完转身离开,匆匆跑下楼。 黑皮提醒:“会不会掉在哪儿了?” 毕竟那条表带很旧很不牢固。 这句话提醒到陈纪深,他里外找遍没找到,于是带着一帮小弟离开公寓去白日里去过的地方寻找。 苏洱确定他离开,立刻装生理期至,让二楼的小弟去超市买卫生棉。然后溜入主卧找笔记本电脑,开机『插』入u盘。 u盘有自动解密功能,她快速预览一遍加密文档,里面全是一些犯罪证据。 她的心狂跳不止,是惊喜亦是恐慌。 苏洱迅速把文件拷贝、再关机,把屋子里的东西归到原位,然后回到房间,对戒指说:“东西拿到了。” u盘没送出去之前,苏洱的心总是悬着。 陈纪深出去找手表,到了晚上才回来。外面正在下雨,他淋了一身,整个人很颓废。 黑皮和小弟把他送上楼,拿『毛』巾给他擦、想帮他换湿衣服,却被他一脚蹬开。 “滚!”他的怒吼夹杂酒气,浓重呛鼻。 黑皮说:“七哥,擦擦吧不然会感冒。” “你们这帮废物,一块手表也找不到,给老子滚!”他酒劲上涌,不讲道理得翻个身准备『摸』枪。小弟吓得跑出屋子,黑皮没办法只好找苏洱。 她忐忑不安得进主卧,看他瘫在床上眼睛却还睁地大大的,她心里紧张地去浴室拿干浴巾。 “擦擦吧。” 他的眼睛红地吓人,但听话地坐起来。 苏洱看他没下一步动作,于是浴巾罩头给他胡『乱』『揉』擦湿发,他发出不爽地哼声,倏地抓住她的手。 “不是去找手表吗,怎么还喝酒了。”她压着心里得恐惧,放平声音。 “没了。” 他嗓子里发出细微呜声,“陈越送的礼物,没了。” “陈越?” “弟弟,我最好的弟弟。”陈纪深现在看上去很脆弱,把头靠在她的肩膀,双臂紧紧圈住她。他的鼻息很重,说话时带着轻微的哽咽声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