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难道大哥要将风姑娘葬在我们金苍?” “有何不可?” 虚长渊一愣 ,问道:“这么说大哥不准备将风姑娘送回商麟了?” 虚则炎起身,负手看向窗外的景色说道:“她已是我的皇妃,为何要送去商麟?” “大哥你...”虚长渊看向房内的大红“喜”字,心下一惊,莫非大哥他昨晚... “昨夜我已与轻舞大婚。”他转过身,看向虚长渊,“有些匆忙,竟忘记喊二弟来喝杯喜酒了,二弟莫要怪罪于我。” 虚长渊摇头说道:“我怎么会怪罪大哥呢,只是如此一来,大哥岂不与厉王结了仇?” 虚则炎不屑的一笑,“此番形势下,金苍还能与商麟和平共处吗?” “大哥对于这一战有何想法?” 虚则炎深看他一眼说道:“二弟,这不正是我金苍百年来所求的最佳时机吗?” 虚长渊点头,与他并肩而站,看向外面说道:“对,最佳时机。” “你的人有索怀修的消息吗?” “还没有,大哥呢?” 虚则炎轻笑一声说道:“看来索怀修多半是已经死了,就算不死,找到了又如何?大势已去,他也无力回天。” “是啊,无力回天。”说完,虚长渊看身侧之人一眼问道:“大哥可知雁凌关中生死门的门主是何人?” “不知,但他们与我们应该是同一路人,不然怎会截下十万火急的信函?” “看来唯有太傅一人知晓了。” “太傅知晓,不就等同于二弟也知晓吗?”虚则炎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说道。 虚长渊一愣,轻笑一声不解的问道:“大哥此话何意?莫要被流言坏了你我兄弟之间的情谊。” “那倒不会,只不过听闻到一些趣事而已。” “哦,趣事?大哥不妨说来听听,让我也乐上一乐如何?” 虚则炎转过身面对着他,说道:“好啊,既然二弟想听,大哥哪有不说之理。” “几天前,太傅便让徒然去查那个叫林伤的男子的底细,你可知晓?” “林伤不就是生死门的门主吗?” 虚则炎摇头说道:“那林伤本就是生死门的人,之前的地位还不如寒雀,你以为过了十年,资质平庸的他能增加多少能耐?” “大哥的意思是,林伤只不过是幕后之人派来敷衍太傅的?” “既然太傅愿意与他合作,也定是猜出幕后之人是谁了,不然以太傅的个性,是不会蹚浑水的。” “大哥也已知晓幕后之人是谁了,是吗?” “商麟覆灭,谁又能从中获利呢?” 虚长渊轻笑一声,“除了我们金苍,难道商麟的人还指望能够取而代之吗?” “有何不可?那人心高气傲,又擅长伪装,商麟十之八九的官员皆已唯他马首是瞻,你说,十年间能有如此大能力的人,又如何不能再用十年将金苍玩于股掌之中?” “那他想要得到什么呢?家国破灭,寄居他国,蛰伏十年?” “也许这就是他的乐趣所在吧,谁知道呢?”他转身,外面繁华近在眼前,而心中的花却已枯萎,“每个男人心中,不都有一个征服天下的野心吗?” 虚长渊摩挲了几下手指,低头一笑,“没错,男人都有这种野心,但天下却只有一个。” 虚则炎回头与他对视,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这所谓的“野心”,势在必得,毫不相让。 “今日我就在大哥府上讨杯喜酒喝如何?” 虚则炎苦涩的一笑,“好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