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陈信没有过去打扰,因为是自己带着老太太的儿子出征的,自己这个统帅回来了,而老太太却永远失去了一个儿子,陈信不知道在这个时候,该说些什么,又有什么脸面去说。 陈信就静静的待在这里,看着那一座新的墓碑,久久无语。 等到人群开始散去的时候,陈信戴上了自己的军帽,压低帽檐。 掠过正在散去的人群,来到了墓碑旁边。 “老兄弟啊,我来看你了。” 从口袋里掏出一壶酒来,给老王敬上“老王,我知道,你是个酒虫,今天我拿了一壶酒厂藏了5年的好酒来看你。 别看你总是闯祸、骂这个骂那个的,还总有些讲武堂出来的军官说你是个旧式的兵痞。 可是,我知道,你是个真正的军人。 我还记得在我下达了军中禁酒令后,你就再也没喝过一滴酒。 对于参谋部下发的军事操典,全军中执行最认真的,就是你所在的排了。 有人说,从你手底下走出来了十几个军官,那是你老王面子大,很多已经升到了校级军官的老战友愿意卖你的面子。 我说他们是放屁,军功核定、人员升迁的权力,我通过虎贲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里,我敢说,没有任何一个草包能从虎贲们的眼皮子底下蒙混过去。 你推荐的每一个人,都是响当当的好汉子,在这次统计战功的时候,你推荐上了讲武堂的军官们,全部达到了授勋的条件,他们是煊军军官中的骄傲。 你虽然只是一个士官长,但你确是我煊军当之无愧的英雄。 后世可能会忘记你的名字,可是你的功绩将与世长存。 你知道我几乎不喝酒,可今天,我要和你喝个痛快。 来,英雄,我敬你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