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殊不知,百里河泽早已学富五车,谋略过人。 要不然,他又岂能坐稳东临国师之位? “凤无忧,你在转移话题!” 百里河泽想了好一会儿,这才想明白,凤无忧是在刻意转移他的视线。 他一手夺过凤无忧怀中染有血迹的衣物,“衣物上的血迹怎么解释?” “你很好奇?” “凤无忧,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耍招。否则,我就将你扔去祭台上,祭天。” 百里河泽对凤无忧确实有几分兴趣,但他更在意的是,凤无忧究竟能不能如昨夜的星象那般,成为君墨染唯一的软肋。 再强大的人,一旦有了软肋,其势其威都将大打折扣。 昨儿个,百里河泽确实有些纳闷,凤无忧一个男人,将以何种方式俘获君墨染的心。 直到他看到凤无忧染血的衣物,才恍然大悟。 如此看来,凤无忧应当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。 凤无忧见百里河泽一直揪着她的衣物不放,冷不丁地凑至他跟前,神神叨叨地说着,“事关爷的颜面,爷说了,你可得替爷保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