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闻见动静的樊篱连忙迎了出来。 来人除了几个马车车夫,另外总共七人。 太后,以及随侍大太监孔方,郁临归,萧鱼,霍谦、王德也来了,还有太医院的孙太医。 看着一行人从院门口进来,樊篱很是震惊。 “太……太后娘娘。” 正欲行礼,太后已经夺身而过,朝里面走,冷着脸,问:“皇上呢?” “皇上他……”樊篱紧随其后。 太后回头一个冷觊:“人呢?” “在房里面。”樊篱指了指其中一个厢房。 太后直奔厢房而去,其余人也紧跟着一起。 当看到厢房里烟雾缭绕、一片灰蒙蒙的时候,太后蹙眉掩鼻,还是被呛得咳了一声,不悦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 “回太后娘娘,驱邪。”樊篱毕恭毕敬鞠了鞠身。 “驱邪?”太后疑惑,边问,边以丝绢掩鼻、探头环顾,房内烟雾太重,一时视线不明,她在找帝王,“皇上呢?” 樊篱走进房中,经过矮榻的时候,伸手快速解了郁墨夜的睡穴,然后弯腰将地上燃的香踩灭。 那些烟雾就是来自于那些香。 樊篱又开了窗,并将房门也拉得洞开。 不一会儿,烟雾就淡了下去。 众人只见房中床榻上躺着一人,矮榻上也躺着一人。 待视线变得清明,大家才发现,床榻上的人是帝王,而矮榻上的人是四王爷郁墨夜。 帝王双目微阖,似是睡着。 郁墨夜长睫轻颤,正缓缓睁开眼睛。 太后急急走近床榻,满脸满眼的担忧,连声音都又哑又抖:“临渊……” 樊篱行至跟前,对着太后微微一鞠:“太后娘娘不要太担心,皇上没事,只是刚刚被樊篱做法事驱邪,现在只是睡了过去。” 太后一震,愕然转眸,难以置信:“皇上的伤也没事吗?” “伤?”樊篱一脸不解。 “皇上不是受伤了吗?大出血。”见他如此,太后比他还要不解。 “没有啊,”樊篱摇头,面露疑惑,“谁说皇上受伤大出血?他只是被人施了魇镇之术。” 魇镇之术? 啊! 全场震惊。 包括刚刚醒来,还迷迷糊糊搞不清楚状况的郁墨夜。 魇镇之术,又名厌胜之术,也就是世人常说的巫蛊之术。 谁敢对一代帝王施这东西? 太后有些反应不过来。 郁临归看向萧鱼。 萧 鱼微微抿了唇。 郁墨夜怔怔转眸,看向床榻上的男人。 然后撑着身子从矮榻上下来,对着太后行礼。 太后朝她略一扬袖,示意她平身。 随着意识的逐渐回笼,郁墨夜隐约猜出了些大概。 首先,郁临渊情况很不好,现在还没有醒来。 其次,有人给太后通风报信了,说郁临渊受伤大出血,并且在樊篱这里,所以他们一行找到了这里来。 然后,樊篱并不想让太后知道真实的情况,不仅解了她的睡穴,还故意说,郁临渊是中了邪术。 是这样吗? 她睡了多久? 转眸看向窗外。 看光景应该是下午。 所以,她睡了一整夜加一个上午? 猛地想起避子药,她眸光一敛。 可这么多人在,她又不能做什么。 咬唇想了想,所幸还好,避子药是事后十二个时辰之内服用都有效。 到夜里才十二个时辰。 夜里之前想办法服下便好。 只是那个男人怎么到现在还不醒?她又禁不住转眸朝床榻上看过去。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。 他原本就伤成那样,原本就是一个在危险期还没有脱离危险的人,竟然还要发疯一般对她做那事,真的是不要命了么。 他会不会死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