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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答案是否定的。

    “虽然我们付出了不少，可是老伙计们，你们也不一脸的悲伤，至少我们付出的没有白费，我们终是胜利了，并且将德海斩杀于此，他的一脉再也翻不起波浪，花开之城的所有城民，将会有一个美好明天。”干咳一声，昂然不再试图与陈海交流，而是转身长老们，沉重而严肃的宣布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陈海已经率领一批属下不理不睬，扬长而去，距离昂然已经有千米之远。

    “胜利了吗？”笑语的爷爷一声冷笑，出乎意料一把抓住昂然的手腕，将他强硬拖动走出中央广场。

    中央广场之外，是一条条在黎明前最为黑暗，仅有少量冷光灯，照得惨白的街道，主街两侧处处可见血已流尽，冰冷而僵硬的尸体。

    主道两侧的分支小道，也横七竖八的躺着死亡者。

    鲜血味道，笼罩着冰冷的花开之城。

    “这种胜利！是我们想要的吗？所谓胜利，就要付出这么多无辜战士的生命吗？”沉默走过一条主街，笑语的爷爷满身血污，咬牙切齿的反问。

    昂然沉默，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，似乎这快要入冬的深秋，让他感觉寒冷。

    “大长老，你到底在想什么？你知不知道，为了你的铲除德海计划，我们联合会剩余的二万多名基因战士，到了现在，已经确认死亡的有一万五千名，除了失踪的四百多名年青基因战士，我们还活着的基因战士，有大半都身负重伤，这叫胜利？我看这叫鱼死网破还差不多，我们这次的行动，还陷无辜的无锋于不利，这种手段与德海有何区别？刚刚你明知，陈海要追杀无锋，为何你的阻拦那样无力？”另一名长老，同样满腹义愤的附和低吼。

    “我对不起无锋，对不起联合会基因战士，等这一切平息后，老夫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。”昂然的脸部肌肉抽搐，脸上一片惨白，冷汗甚至打湿了他的衣领，片刻后，他艰难而羞愧的低沉回应。

    没有任何长老接话，他们甚至放弃了表面上的安慰或劝阻。

    海水，温柔如母亲的怀抱一样舒适，再加上环绕不散的淡淡兰香，无锋在一片黑暗中，感觉到无比舒适与愉快。

    很想就此长睡不醒。

    不过，似乎、大概、貌似唯一不美的是，这海水非常地冰冷呐！冻得无锋在黑暗中想要骂娘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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