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诺!” 张飞明晰大耳之意,偏头向着船上同袍看去,一双眸子,已然血红一片。 “主公今日有难,正是尔等救主时候,今日殒了,俺老张,每年給尔等烧纸!” “陈到,汝从平原就跟着主公了,先走一步吧!” 张飞说话间,舞动丈八蛇矛,已然将史书之上,大耳一脉重要将才,扫到了大江中。 燕人环眼来回扫视,片刻间,除了舟子和大耳身边谋臣,其余人不是被打落江中,就是自己跳入了江中。 舟子见的不错,船上人少了,速度快了些,慢慢又拉开了和上庸战船的距离。 “不够,不够,还要扔几个,就安逸了!” “大哥,这个无用的益州士人,要不要!” 张飞发了性,满脸凶光扫视法正一眼,让这每日和三将军把酒言欢的益州名士,吓的连退几步,差点自己掉入江中。 “三弟,孝直乃是吾的挚友,无须动粗,人?船舱里不是还有两个,汝下去,让简雍,糜竺把人拎上来,唉,都是老刘家一脉,吾也舍不得的!” 刘璋,刘循,玄德魔手,又扣在了益州州牧父子的头顶之上! 危难下,大耳本性暴露,什么汉室宗亲,什么兄友弟恭,不过都是浮云。 底舱,刘璋父子,把刘备话语,听的一清二楚,两人眼含热泪,在简雍和糜竺的挟持下,站立在了大耳面前。 “季玉公,今日要委屈公台了,昔日高祖争霸天下时候,心中只有大业,没有其余!” “今备要拯救汉室颓微,只能委屈州牧了!” “季玉放心,今日之事,罪魁祸首,乃是曹操,方广,到了下面,吾会好生烧纸供奉,季玉好走!” “玄德,玄德,吾还不想死,益州州牧印信,已然给了玄德,这船多个人,也不要紧的,孝直,孝直,在成都时候,汝说什么,吾就信什么!” “快快出言救吾,救吾啊!” “啰嗦,一船人,就你两百斤,不杀你杀谁!给脸不要脸!” 刘璋还要挣扎,目视法正,已然跪了下来。 刘备却是心如铁石,双股剑转动间,已然划破了刘璋的咽喉。 第(2/3)页